襲人“改嫁”一次,好比明亡清興間吳梅村的被迫降清一次,諷刺也太過,可見是《紅樓夢》作者吳梅村仕清的自責悔過也!
紅樓麗人行:強鳳姐
先說一笑話,就可見《紅樓夢》是荒誕昆曲。我們從寶玉出場是8歲,出家是19歲,可見《紅樓夢》文本故事也就是“十年心苦不尋常”而已。但鳳姐死的時候是24歲,而《紅樓夢》開篇不久鳳姐就寫“執政”,可不是14歲就做了大觀園總經理,真讓當今會火星文的90后汗顏呀。
鳳姐出場,先聲奪人,打扮得“彩繡輝煌,恍若神妃仙子”卻一鳴驚人夸黛玉:“不像老祖宗的外孫女,竟是嫡親孫女一般”,老太太高興,黛玉喜歡,三春更是得意,可謂“一箭三雕”,真是“世事洞明皆學問,人情練達即文章”,哪里是不食人間煙火的“神妃仙子”!
寫鳳姐出場時,先寫門內很靜,門外一聲“我來遲了”,讓黛玉納罕誰這樣放肆,再出來的鳳姐“粉面含春威不露,丹唇未啟笑先聞”!
正因為鳳姐平時善于和董事長賈母打好關系,才謀得執行副總裁的職位。協理寧國府大辦可卿喪事時,一上任便立即采取果斷措施,要了寧國府“家口花名冊”:“既托了我,可要依著我行,錯我半點兒,管不得誰是有臉的,誰是沒臉的,一例清白處治。”威勢十足,唯我是主!
她兼管兩府,“剛到了寧府,榮府的人又跟到寧府;既回到榮府,寧府的人又找到榮府。鳳姐見如此,心中倒十分喜歡,并不偷安推托”。因她日夜不暇,所以“籌畫得十分整肅”,合族上下無不稱贊,可見鳳姐的確有出色的管理才能。
王副總雖強,也有不讀書的缺憾,自嘆不如探春知書識字,作者定論鳳姐“有才無德”:譬如鳳姐“發了興頭”,說:“你是素日知道我的,從來不信什么陰司地獄報應的。憑是什么事,我說要行就行。叫他拿三千銀子來,我就替他出這口氣。”
李紈則說:“恐天下人都被你算計了去。”脂硯齋也評說:“一段收拾過阿鳳心機膽量,真與雨村是一對亂世之奸雄。后文不必細寫其事,則知其平生之作為,回首時無怪乎其慘痛之態,使天下癡心人同來一警,或萬期共入于恬然自得之鄉矣。”
再回頭看冷子興演說榮國府夸她“竟是男人萬不及一”,可不是開創清朝大業的武則天第二——莊妃!
鳳姐“弄小巧借刀殺人”,懲治了二奶尤二姐,還讓她死里感恩,其實是對鳳姐計謀的揭露與諷刺!
其實,作者表面寫鳳姐可愛,暗地里卻是很多諷刺,譬如“體格*”,不是黛玉的“*態度”,只是寫得太隱含了,一般人很難體味,譬如第七回“送宮燈賈璉戲熙鳳”,倆人都沒露臉,只聽隱隱一陣笑聲,就是不寫之寫!再如鳳姐與賈蓉之間的*關系的描寫也不止一處。讓人不由得想起宋詞:“月上柳梢頭,人月黃昏后”,都說賈璉*,可是表面上卻把鳳姐寫成了圣女貞德:(賈瑞)被賈薔一把揪住道:“別走!如今璉二嬸已經告到太太跟前,說你無故調戲他。”明面上是說鳳姐貞烈,實則是指調戲也要看人下菜碟,并非人人都行!
如果莊妃紅杏出墻,那只有皇叔多爾袞能嘗“禁臠”了,不過后來多爾袞暴亡,真是“粉漬脂痕污寶光,綺櫳晝夜困鴛鴦。沉酣一夢終須醒,冤孽償清好散場”!
《紅樓夢》農民大哥焦大罵“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”的時候,鳳姐正與小叔子寶玉坐在車里,真是一個“巧”字!